人影消失许久,没有智慧只靠机制运行的命运系统以及天钉还有些许卡壳,最后化为感叹。
没想到世间竟然还有如此忠心勇猛之人,就是……这是谁的部将?
简单查询资料,哦,原来是我的部将啊。
虽然压根不记得有阿加雷斯这号魔神,但是今日一见,确实是忠勇之臣,当赏!
另一边,下副本的纪禾悠闲漫步在深渊通道之中。
纪某的体量对于这通道来说有些太大了,传送的并不丝滑,卡岩了。
这一路还得靠自己的双腿走过来,被裹挟的夜兰与魈二人则是陷入婴儿般的睡眠之中。
这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,这一场大约是跨越世界的传送伴随着海量信息的灌注,甚至不需要睁眼接收,就会有大量的知识被慷慨的奉上。
这种灌注过于无私与伟大,让人总是有种犹格·索托斯的错觉。
行走在光怪陆离的通道之中,背后的推举的力量轻柔的不如微风。
四周扭曲的色彩像干涸的血肉,星星点点的光斑像是在注视通道中的人,带着丝缕恶意。
呼吸之间,感觉到些许铁锈与腐败蜂蜜混合的甜腥。
通道中的扭曲的色彩不断变化,整个通道变得如同活物般在蠕动,些许色彩如同覆盖着血管网络的肉膜正以呼吸的节奏起伏,偶尔凸起拳头大小的移动肿块,又迅速消融回平面。
脚下踩着地面的概念也是如此,时而坚硬如骨,时而柔软如内脏,某种温热的震动从深处传来,像沉睡巨兽的心跳。
前方转角处,苏尔特三角正在自我复制。
锐角撕裂成钝角,立方体在三维与四维间闪烁,每个线条上都散发黑紫色的血肉光芒。
这些图形组成类似文字的图案,当视线试图解读时,眼球就会不受控制地抽搐,仿佛视觉神经在拒绝将这些形状转化为任何已知符号。
头顶垂下透明色彩,像是触须,又如同水母的腕足轻轻拂过发梢。
它们只是色彩,却在扫过脸颊时留下冰冷的灼烧感。
透过这些透明的线条,能看见通道中碎散的光点变成了旋转的眼球,所有瞳孔都聚焦于这个不该存在于此时此地的闯入者。
在某个无法确定边界的瞬间,空间本身开始呼吸。
墙壁收缩又扩张,那些星点光斑突然全部变成垂直的狭长瞳孔,同步眨动了一次。
恶意凝结成有形的压力,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,轻柔却无法抗拒,在寂静中把人碾成二维的剪影。
这里的时间像融化的蜡一样流动,过去与未来的片段在眼前闪回又预演。
恍惚中甚至看见自己的皮肤正在变成类似的质感,指纹延展成难以理解的纹路。
纪某人将这些恶意统统解读为太痛了,求求你退出去吧。
至于回应?
我很da,你仁一哈(电音)
深渊阴间的配色跟审美会给人带来压力跟负面情绪,再加上些突然在耳畔开始呓语更是非常经典的环节。
这个世界在建立的根本概念上就有克苏鲁的影子,深渊的通道出现如此掉san的景色并不超出意料。
就是现在突然出来一个星之彩或者黑山羊,纪某也能面不改色的……跑路。
还不如直面尼伯龙根呢。
现在的他,大概处在提瓦特世界蛋壳薄壁之上。
众所周知的一个提瓦特小常识。
世界如果要被创造,蛋壳必须被打破,法涅斯用蛋壳隔绝了「宇宙」和「世界的缩影」。
世界之外是什么,那可能只有天外之人以及几个疯子才能解答的。
比如天生邪恶的炼金术师就解答过一次,为此她在提瓦特上掀起黑色的灾厄,并向世人告知世界之外漆黑宇宙的存在。
扯远了,说回这片被天钉所封锁的通道,作为走向深渊深处的通道,剧情中出现的错乱空间只是其中的节点之一。
理由很简单,就那空间的体量,爆发不出五百年前灾厄的破坏力。
在天理围追堵截下的深渊,只是侵蚀地脉也积攒不出足以淹没神座的力量。
除非深渊的大本营当然也不是在提瓦特九幽之下,而是九天之上。
而卡在这蛋壳上,纪禾之所以在这通道之中迟迟不肯下车,主要也是在点菜。
现在是勤王保驾的时候,不说擒拿贼首总归也得拿出来一个不大不小的功劳才好交差。
在那些星点目光注视下,就近选择一个最恶毒的光点。
这是一个将数字、金属与生物强制融合推到极致的文明遗骸。
苍穹是不断自我演算的几何网格,大地则由蠕动的精密管道构成,黑紫色深渊力量附加在上,整个管道如同血肉一般蠕动。
曾经的居民,是一种半机械半血肉的造物,现在却保持着绝对的静默,通过预设的数学协议进行思维同步。
可惜,他们早已失去了个体意志,被深渊所取代,只是散发着无穷恶意。
此刻,这永恒的寂静被打破了,引力的琴弦被纪禾轻轻拨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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