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车的文庆被吓得浑身颤抖，坐在马路边，把整瓶水都浇到了头上。他掏出手机：“大力，带上三万块钱，打车过来找我！”
“师傅咋了？”
“我在城市路和环城路路口，遇到查酒驾的了，来给我开车！”
牛大力哪里敢耽误，立马揣着三万现金，十几分钟就赶到了现场。文庆跟他说了情况后，钻进路虎车后排。牛大力走到福特警车边：“警官……”
警察转头看了一眼，牛大力一摆手，警官走到车后。牛大力直接把三万块钱塞给他，转头就走。
警察根本没反应过来：“唉！唉！” 牛大力小跑上车，发动车子离开了。
第二天酒醒后，文庆呆愣愣在办公室坐了一天，脑子里一直在想：钱和权哪个更重要？苦思冥想后，他决定向权力靠拢。
晚上下班前，他约了刘坤。
酒店包厢里，复古中式装修透着古朴气息。吊顶上一盏做工考究的仿古宫灯，散发出泛黄的光线，模拟着蜡烛的亮度。刘坤面带笑容走进来：“文总。”
文庆急忙起身，迎到门口：“刘行长。” 两人握手。
刘坤笑呵呵地说：“唉，在外面别称呼职务了。”
文庆脑子一转，忽然明白：“好，那就喊刘总。”
“也行。”
文庆摊手将刘坤让到包厢内的实木餐桌前：“昨天的事情好悬，真是要感谢你呀！”
刘坤走到椅子边坐下，说：“小事情，也就是给我同学打了个电话。”
文庆好奇地问：“哦，你同学？”
刘坤说：“海滨区区长，陈乃旺。”
文庆闻言，脸上露出惊讶：“哦，区长呀！”
“嗯，我俩大学同学。”
两人在包厢里边吃边聊，全程文庆明确表达了想认识陈区长的意愿，刘坤也乐意引荐 —— 毕竟文庆是身价过亿的富豪，带他见区长多少能给自己长面子，再说万一有项目合作还能捞点实惠。如果文庆还是加工店小老板，别说跟刘坤做朋友，恐怕见这位行长一面都难。社会就是这么现实。
一个礼拜后，刘坤交代文庆租条游艇，带上海钓装备，陪陈乃旺和几个朋友出海钓鱼，时间定在周六。文庆让牛大力去联系游艇的事。
牛大力没租过游艇，脑子里也没概念，而文庆只是简单交代了任务，两人都把这事想简单了：不就是租条船嘛。
为了谨慎起见，周三，牛大力亲自去了游艇租赁公司的码头，打算实地看船。
到了游艇租赁公司大楼前，牛大力刚停稳车，跟他联系的女经理王招娣已等在停车场。
见到牛大力的车牌号，王招娣热情地帮他拉开车门：“牛总，这么年轻啊？” 她声音温和，分贝适中，关键是那如沐春风的笑容。
“嗯，见笑了。” 牛大力解开安全带下车，这才发现眼前的王招娣长得真标致：168cm 左右的身高，到牛大力耳朵边，明眸皓齿，凤眼含笑，朱唇如樱，标准的鹅蛋脸，五官精致，身材匀称。
她一身合身的灰色小西装，搭配同色短裙，挽在后脑的发髻上别着个类似发钗的饰品，身上还飘着淡淡清香。
“我们先到接待室坐一下。” 王招娣说完，侧过半个身子，手一摊。
“嗯。” 牛大力跟着她往码头大楼走，“咯噔咯噔” 的高跟鞋声，每一声都仿佛扣动着牛大力的心弦。
不多久，她带牛大力到了一个接待室。这里被一个个格子间隔开，每个隔间里都是卡座。
接待室装修得很高档，还有专门的服务员 —— 一个小伙子端来一杯柠檬水，放到牛大力面前。
王招娣从柜台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报价单，小跑到牛大力面前坐下。
“牛总，电话里你说要大一点的船。我们这里目前主要有丽娃、法拉帝、博星、公主以及波士顿伟勒等品牌，但这些船型都不大，有几艘五十来尺的，没有超过八十尺的。”
牛大力思考了一下，问：“出海钓个鱼，五十尺的差不多了吧？”
王招娣点头说：“嗯，五六个人是够了，船长和服务生都算在内。”
“就怕你老板他们有别的娱乐项目。” 王招娣的语气明显在试探。
牛大力大大咧咧地回答：“我老板是旱鸭子。”他还以为是水上摩托呀，潜水这些相关的项目。
“牛总，我们这游艇租金都很贵，如果只是钓鱼，基本没人租我们的游艇。你老板安排你租游艇，大概是有其他娱乐项目？” 话说到这份上，见牛大力还是一脸懵圈，王招娣探过头，勾勾手指头。牛大力不明就里，甚至有些害羞地也伸长脖子把脸凑过去。王招娣小声问：“你老板他们会不会带小妹上去？”
“啊？没说呀。” 牛大力脑子一蒙。
王招娣一脸不解：“也没让你安排游艇宝贝？”
“游艇宝贝是干啥的？” 牛大力脱口而出。
“海上蹦迪、打碟搞气氛呀。” 王招娣解释得有些无力，说完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牛大力 —— 牛大力的反应显然没在她预期的点上，这个客户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此刻牛大力脑子有点转不动，心里直琢磨：“出海钓鱼带打碟的 DJ 美女，还带几个会跳舞的，边钓鱼边蹦迪？这啥操作？”
见牛大力一脸便秘似的表情，王招娣直接轻声说：“一般租豪华游艇的基本都是带小妹出海玩的，没几个真去钓鱼的。钓鱼通常去下面渔村找渔民租船。你老板既然让你来租游艇，肯定不只是钓鱼。”
“哦……” 牛大力这才开窍，轻声问，“宝贝们还能有特殊服务？”
王招娣嘴角一扬，冲他露出甜美微笑，点点头。
牛大力被这笑脸勾得心头一荡：“嗯，我懂了。漂亮不？”
王招娣解释：“我们这没有，你得自己联系经纪人。”
明白过来的牛大力一脸贱笑：“夜总会的叫妈咪，会所里的叫部长，你们这海上的改叫经纪人了？”
王招娣捂着嘴腼腆地笑：“呵呵，牛总，我们不提供这个服务，不过我可以给你几张名片。”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名片递给牛大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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