巷口原本空荡的石板路上，此刻站着五名黑衣打手，手持棍棒，正缓缓合拢。
“啧。”他挠了挠头，“这么快就请客上门？”
阿箬抓紧了他的袖子。
“别怕。”江小川笑了笑，忽然踉跄一步，扶住墙咳了一声，嘴角溢出一丝血线，“咱可是刚被打成重伤的可怜虫。”
他说完，整个人一歪，直挺挺朝地上倒去，双目紧闭，气息微弱。
打手们面面相觑。
“真死了？”一人迟疑着上前。
“不可能这么脆吧？”另一人踢了他一脚。
江小川不动。
为首的冷笑：“装死？拖回去再说。”
就在那人伸手抓他衣领的瞬间，江小川忽然睁眼。
身体如醉酒般晃起，左摇右摆，却每一步都踩在对方重心死角。他一肘撞肋，一掌推颈，再顺势一绊，三人接连倒地，连怎么被打的都没看清。
最后一人转身要跑，江小川脚尖勾起一块碎石，弹射而出，“啪”地击中其后颈，当场扑街。
他站在原地，喘了口气，又慢慢趴回地上，重新闭眼，嘴角那缕血丝流得更长了些。
阿箬蹲下来，轻轻握住他的手。
江小川没动，只有眼皮底下，眼球微微转动了一下。
远处私塾院墙的瓦片上，一片枯叶被夜风吹起，打着旋儿落在晾衣绳边，恰好盖住了白天晒干的一件粗布麻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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