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来。”江小川抹了把脸,“我现在经脉跟被驴踢过似的,你还让我升段?”
【升段哪有不挨打的?】
【不过你放心,我不用你主动找揍。】
话音刚落,屋顶瓦片“咔”地一响。
一只黑猫跃过屋脊,尾巴一甩,扫中晾衣绳上的陶罐。罐子晃了两下,直直坠下,不偏不倚砸在江小川左肩。
“哎哟我——!”他龇牙咧嘴,整条胳膊麻得抬不起来。
可就在那一瞬,体内灵流骤然涌动,如解冻春河,冲开层层淤塞。一股暖意自丹田升起,缓缓流遍四肢百骸。
阿箬睁大眼,看着他气息一点点沉稳下来。
“二阶一段。”她轻声说。
江小川瘫在墙角,笑得有气无力:“合着我升个级,还得靠猫赏饭吃?”
阿箬没说话,默默蹲下,从袖子里抽出半截白狐绒毛,蘸了点水,轻轻擦他嘴角的血。
她动作很轻,像是怕碰碎什么。
江小川想抬手拦她:“别舔,脏。”
话出口才意识到不对——她根本没舔,是他记混了上次她用狐涎疗伤的事。
可阿箬还是低下了头。
唇瓣轻触伤口,温软湿润,像春夜里落下一朵花瓣。
江小川僵住。
“疼吗?”她问,声音轻得像风吹纸窗。
他喉咙动了动,挤出一句:“比被你抢糖葫芦那次疼点。”
阿箬抬起头,眼里闪过一丝笑意,随即又藏回那副痴愣模样。她把破碗捡起来,盯着里面剩下的一口酒液,皱眉嘀咕:“浪费。”
江小川靠着墙,闭上眼,耳边只剩风声和她絮絮叨叨的嘀咕。
老刀许久没说话,直到他快睡着时,才幽幽来了一句:
【下一次传功,得让你真喝醉。】
江小川眼皮都没抬:“那你先把酒钱凑齐,我可不赊账。”
阿箬忽然伸手,在他掌心画了个圈。
江小川睁开眼。
她指着天上刚露头的月牙,又指指自己的嘴,最后比了个“一”。
“你要请我喝酒?”他问。
阿箬点头,认真地说:“你喝,我舔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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