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是她。”
出乎秦雪薇意外，柳山君承认地异常爽快与坦诚。
这下轮到秦雪薇卡壳了，不知道该不该将胡秋楠现在是山海娱乐老板娘的消息告诉柳山君。
这样是否对柳山君太残忍了。
便换了一种口吻，试探性地询问道：“那柳山君，你现在还恨你前妻吗？”
这次，柳山君回答比刚才更加坦然：“有什么好恨的。”
呃……这……
秦雪薇一时语塞，不该恨吗？可以说你的前半生全毁在了你前妻手里。
柳山君淡然一笑，往事种种皆为尘烟。
“秦天后。有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。”
“嗯？什么话？”
“图钱的风生水起，图爱的一败涂地。男女不光生理上有差异，在心理上侧重点也不同。你偏向感性，觉得由爱必须生恨。而我，比较现实，搞钱的时候没这心思想其他东西。”
秦雪薇一愣，嘴唇翕动，却不知如何开口。
柳山君就是这样，明明一派歪理邪说，但想反驳起来总是难如登天。
秦雪薇下意识里认为柳山君这种金钱至上的想法是不对的，但偏偏柳山君说的就是整个社会的现实。
秦雪薇还要开口，却是身子一颤。
啪！
柳山君直接抽了一记，笑道：“秦天后，别搁我面前粘牙了。去补个妆，该上钟了。这部戏能不能赚钱，可全指望着你的歌迷买单呢。要是票房能过百万，我再给你发个520。”
哼！一个520就打发了我？柳山君你把我当狗？
起码也得一个1314。
……
楚南霜将秦雪薇从宿舍窗台推下。
柳山君一声“咔”。
《忌日快乐》正式宣告杀青。
柳山君叫上李芷晴和崔明宇跟着剧组众人吃了一顿杀青宴，众人各奔东西。
李局还在为湖城文旅添砖加瓦，秦雪薇回了魔都，准备新专辑上线和湖城这场演唱会。
沈云生回了老家，准备跟家里人商量，要不要搏一搏，相信柳导能带他飞黄腾达。
而柳山君则带着三位姑娘回了京海。
这一趟拍摄，花了四周时间，出门时众人还穿着短袖，回来时已经是秋意浓浓。
“终于到家了。”
任汐瑶直接往沙发上一扑，打了个滚，好像一只宠物，离家许久，刚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家里所有东西都标上自己的气味，再次宣布领地归属。
三人看着蛄蛹的任汐瑶，脸上都带着一丝宠溺的笑。
外面日头正好，林晚星将她跟柳山君的行李箱拉回他们两人房间后，对任汐瑶说道：“瑶瑶，你照顾一下柳叔叔。我去换一下床单，再把咱们的被子拿出来晒晒。”
一个月不在家，家里的卫生清洁工作可不轻。
“yes，manden！”任汐瑶敬了个滑稽的礼，揽下了照顾柳山君的职责。
等到林晚星上楼，邪恶的微笑再次出现在任汐瑶的脸上。
“大叔。这段时间可憋死我了。”
柳山君坐在沙发上，任汐瑶枕在了柳山君大腿之上，双手直接撩起柳山君的衣服，伸了进去。
晚星不在，她就是晚星。可以肆无忌惮地亵玩柳山君。
看到任汐瑶那饥不择食的模样，楚南霜是又好笑又无奈。
瑶瑶，你矜持一点！
你不懂，霜霜，大叔的腹肌真的很好摸。
柳山君听之任之，知道这一个月算是把任汐瑶憋坏了。
轻轻揉捏着任汐瑶的耳朵，后者舒服地眯起了双眼，整个身子都缩了起来。
楚南霜坐在一旁，略过了好似吸了猫薄荷，已经渐渐迷离的任汐瑶。目光直视男人，问道：“大叔。接下来《忌日快乐》的宣发你准备怎么做？我在微博上发过一些花絮照片，可我粉丝有限，可能不太能拉得动票房。”
说来惭愧，楚南霜好歹也演了两部戏，上映了一部戏，可微博粉丝数至今还没破十万。而且基本都是她的颜粉，还没养出一批死忠粉来。
靠着楚南霜一个人在微博上吆喝，属实是有些杯水车薪。
“要不让秦天后在微博上宣传一下呢？”楚南霜建议道，“毕竟这算是她的荧幕首秀，以她的人气，发一条拍摄花絮起码能有上百万的曝光量。”
楚南霜对这部《忌日快乐》上心程度可见一斑。
她看出了《忌日快乐》的潜力，虽然上不了大院线，但若是能在网大爆了，可能也是她正式踏入演艺圈的那块敲门砖。
所以哪怕在片场被柳山君近乎变态的苛刻对待，楚南霜依旧咬着牙坚持了下来。
她真的很需要一部代表作。
肉眼可见，她的前两部戏都扑街了，要是再没混出点名堂，她可能真的要回家继承亿万家产了。
柳山君把玩着瑶瑶的莹玉耳垂，由白转粉，任汐瑶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。
大叔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，在勾引着她。
任汐瑶侧过身子，面向柳山君腹部，也遮挡了楚南霜的视线。
柳山君身子往后躺去，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坐姿，玩着瑶瑶的耳朵，跟南霜聊着天。
“秦雪薇那里，我已经跟她沟通过了。她的EP专辑上线发行会跟《忌日快乐》同步。而我给她写的那首《万千花蕊慈母悲哀》也会用在《忌日快乐》插曲上。她已经做得足够多了，再薅她羊毛，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。”
不够！反正都薅了，薅精光得了。
跟着柳山君，楚南霜也变得贪婪起来。
只是楚南霜想的是撅根，而柳山君是今日割五城，明日割十城，讲究一个细水长流。
秦雪薇这头肥羊，自己得吸死她。
楚南霜拧了拧眉，面露一丝忧虑道：“大叔，你想想除了秦天后这个噱头，咱们这部《忌日快乐》还有什么宣发爆点？”
“远在天边，近在眼前。”
嗯？楚南霜向柳山君看来。
而柳山君则是低头看去，只见任汐瑶双眼迷离地仰视着他，小嘴张成个O型。
大叔，这个开合度够吗？
这小骚蹄子。
被晚星看到你这动作，得揍死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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