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时,刘耕不屑地补充道:你们始终搞错一点——挪威帝国是否投降,对大汉帝国毫无影响。
(刘耕淡然扬手,汉军利刃闪过,守城将军的头颅滚落在地。
安德烈目睹这一幕,略显惊愕——这是他首次亲眼见证大汉军队的铁血手段。过往虽听闻汉军威名,却始终未曾亲见,只能凭借传闻暗自揣测。如今真切目睹,方知自己错得彻底。
他本以为已将汉军实力高估,却不想仍是低估。此刻,安德烈心中暗暗庆幸:若拉脱维亚未曾归降,雾花城的结局便是整个国家的命运。
刘耕并未打扰沉思的安德烈,目光转向城内。稍顿,他开口道:“城内尚有挪威余众未清。”
安德烈猛然回神,随即领会刘耕言外之意。他慌忙抱拳,神色惶然:“主公,百姓无辜,望您宽恕!”
刘耕笑意收敛,沉默片刻,终是微微颔首。他缓步至城堞边,俯瞰城中景象,长叹一声:“安德烈,过度的仁慈终会害了你。”
命令下达,汉军严守军纪,未曾侵扰百姓。安德烈紧绷的心弦终于松懈。
在刘耕眼中,安德烈欠缺为政者的果决狠厉。然而安德烈并不在意——背靠大汉帝国,他只需治理好拉脱维亚,追随其步伐即可。
骤然间,城内生变。部分雾花城百姓竟自发聚集,向汉军发起袭击。
**
浓雾笼罩的城墙下,兵器碰撞声与嘶吼声交织成片。几名西隆旧部组成的 ** 突袭了大汉士兵,零星的血迹在青石板上蔓延。
哨骑策马奔回中军,急报传入刘耕耳中。安德烈听闻雾花城民 ** 的消息,指尖微微发颤——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竟敢反抗铁甲精兵。更令他惊愕的是,即便刀刃加身,汉军始终恪守军令,格挡的刀鞘不曾出刃。
自古仁义之师,当如是。哨骑退下时,看见主帅嘴角噙着笑意。刘耕转身望向面色苍白的副将,佩玉在腰间轻响:现在,屠城的火把交予你手。
校场令旗在风中猎猎作响,城内的喊杀声渐成浪潮。安德烈按住剑柄的掌心渗出冷汗,一面是帝国铁律,一面是妇孺的哭喊。当传令兵接过撤防令的瞬间,他猛地抓住对方臂甲:且慢!
青铜头盔重重叩在地上:末将 ** ——举火!
刘耕抚过对方冰凉的肩甲,露出欣慰的神色。有些抉择,唯有染血的双手才能领悟。
刘耕深知安德烈的价值,不愿因为这些小事与他产生隔阂。
他凝视着安德烈,语气深沉:
安德烈,古语有云,对敌仁慈便是对己残酷。若不彻底铲除祸患,终将后患无穷。
今日放过这些人,来 ** 们可能就会覆灭我们大汉帝国!
战局紧迫,容不得半点迟疑。刘耕的每一个字都重重敲击在安德烈心头。
这番话让安德烈想起父亲曾经的教诲。父亲虽多次劝导,但安德烈始终无法完全狠下心肠。
在安德烈看来,战争是统治者的错误,民众和士兵都是无辜的。这正是一向反对屠城的原因。
然而此刻,安德烈似乎开始领悟,或许民众和士兵并非完全没有责任。
见安德烈陷入深思,刘耕满意地点头示意。
随后转身对等候多时的传令兵下达命令:
执行命令,不留活口。
传令兵如释重负,立即奔向城内复命。
城内的厮杀声渐渐平息,最终归于死寂。
安德烈终于从沉思中惊醒,匆忙奔向城墙。
他焦急地搜寻着城内的每个角落,渴望找到一个幸存者。
但很快,希望化作了绝望——
整座城市已无人生还,唯有遍地血污见证着这场 ** 。
刘耕走到安德烈身旁,轻拍他的肩膀安慰道:
习惯成自然。
说罢,便带着部属走下城墙。
这是刘耕第一次踏足刚经历 ** 的城池。
尽管士兵们正在清理战场,浓重的血腥味仍令人作呕。
刘耕不自觉地皱起眉头,这个细微的表情被随行的将领们敏锐地捕捉到了。
曹操等人纷纷出言劝阻刘耕。
谁知刘耕听罢只是轻轻摆手,脸上再度浮现那抹熟悉的自信笑容。
不必。既然我大汉将士都能面对这般景象,本王身为帝国 ** ,又岂会畏缩?
话音未落,刘耕已领着曹操等人从容踏过血染的长街。
来到城主府前,雾花城的 ** 早已清理殆尽。除却青石缝间残留的暗红,竟看不出半分激战过的痕迹。
刘耕驻足府门,回望来路,不由轻声叹息:
这乱世之中,人命当真如此轻贱么?
说罢推门而入。
府内陈设虽显华贵,却无奢靡之物,足见城主并非贪佞之徒。也难怪城破之时,百姓仍愿殊死抵抗。
刘耕细细打量着厅堂摆设,不时颔首。
待众人行至大殿,曹操率先开口:
主公,此城主倒是难得,至少不曾鱼肉百姓。
众人纷纷称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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