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办,白云朵难为的直哭,就又唱起那首诗经,狐偃就停止大哭,手舞足蹈地大笑。
如是往复,她只要一唱歌、一念诗经,狐偃就很安生。白云朵慢慢摸出规律,于是,这两天变着法,给狐偃哼唱诗经里的诗词。
狐偃每每这时,嘴里嘟嘟囔囔,小脚乱弹,也表现出很兴奋的样子,还会是不是“咯咯咯咯咯咯”大笑。
白云朵终于摸着门道了:这小祖宗,不是饿不是拉不是胀气,他是想听《诗经》! 这口味也太,独特了吧?简直是婴儿界的文艺青年!
于是,这两天,白云朵化身“人形点唱机”,变着花样给狐偃哼唱《诗经》里的篇章。什么“关关雎鸠”,什么“蒹葭苍苍”,什么“桃之夭夭”轮番上阵。
狐偃呢?每当这时,嘴里就嘟嘟囔囔,像是在跟着哼哼,虽然谁也听不懂,小脚丫兴奋地乱蹬,时不时就爆发出一串清脆响亮的“咯咯咯咯”大笑,兴奋得像个刚拿到新玩具的孩子。
看起来,咱们的狐偃小少爷,打娘胎里就自带“学霸”属性?热爱学习,痴迷诗歌!虽然他这婴儿身体限制了他的表达,但谁能保证,他那颗来自未来的心,不是在默默吸收、理解、甚至吐槽着这些古老诗篇的精妙之处呢?他的“认知”和“知识库”,或许正以某种不科学的方式,一天天“更新升级”呢?
当然,狐偃喜欢白云朵,也不仅仅是因为她是“人形点唱机”。白云朵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,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,声音又温柔又甜美,搁谁身边待着都舒坦不是?
狐偃内心在想:毕竟,哥也是个十八岁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啊!喜欢美女,喜欢艺术,人之常情嘛!
狐偃内心在想着,不觉脸红了,急忙阻止自己停住这种想法:狐偃啊狐偃,你羞不羞,快快打住打住!虽然你心智十八,但身体还是个刚出炉的奶娃娃!纯洁!注意纯洁!千万不能玷污了狐偃少爷的清誉!
很快,狐偃又给自己辩解道:“是啊,我说的是那种一眼望到底、清澈见底的、纯粹的、对美好事物的欣赏之情!绝对没有你们想的那么污!”
当狐突风尘仆仆赶回国相府,还没进门,就听到儿子那标志性的、中气十足的“咯咯”大笑声,一路的疲惫瞬间烟消云散,整个人都精神焕发起来。
“老爷!您可算回来了!您不在家的日子,妾身想您想得心都疼了!”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带着惊喜迎面扑来。
原来是二夫人柯美姬,特意守在大门口,想给老爷一个“惊喜拥抱”。
可惜,狐突此刻满脑子都是儿子那治愈系的笑声,对二夫人的柔情攻势完全没进入状态。
这突如其来的“拦截”,让他有点措手不及,脸上还残留着赶路的僵硬。
“老爷,您可真威风!妾身都听说了,您这次指挥若定,运筹帷幄,谈笑间就把赤狄那些贼子灰飞烟灭了!简直神了!”
柯美姬沉浸在自我感动的崇拜里,丝毫没注意到老爷的心早就飞到了留吁氏的院子。
“嗯嗯,宝贝,我也想你啊。” 狐突心不在焉地应付着,眼神压根没在柯美姬身上停留,脚下步子迈得飞快,目标明确——留吁氏的屋子!
柯美姬伸出去想挽住老爷胳膊的手,尴尬地僵在半空。
她眼睁睁看着狐突像一阵风似的刮过自己身边,直奔大夫人那边去了。
“哼!” 柯美姬气得一跺脚,精心打扮的脸上瞬间布满阴云,她盯着留吁氏院子的方向,从牙缝里挤出话来:“留吁氏!得意什么?不就是生了个儿子吗?是女人都会生!路还长着呢!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!”
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,一股无名火夹杂着酸涩涌上心头。
此刻,留吁氏的房间里,正上演着温馨又有点滑稽的一幕。留吁氏本人,正捧着一卷书简,磕磕绊绊、现学现卖地给儿子狐偃念诗:
“扬之水,白石凿凿。素衣朱襮,从子于沃。既见君子,云何不乐?扬之水,白石皓皓。素衣朱绣,从子于鹄。既见君子,云何其忧?扬之水,白石粼粼。我闻有命,不敢以告人。”
这首诗的大概意思是:小河沟的水啊哗啦啦,白石鲜明亮晶晶。白底红边的绣花衣,跟你到曲沃城。既然见到了心上人,心里怎能不高兴?我听到秘密的命令,可不敢告诉别人。
她念得极其投入,摇头晃脑,完全没发现蹑手蹑脚进来的狐突。
狐突看着妻子这难得一见的“文艺范儿”,憋着笑,偷偷摸到她身后,突然伸出大手,一把捂住了她的眼睛!
“呀!” 留吁氏惊呼一声,下意识去摸捂在眼睛上的手。那双手粗大有力,手掌和指根握兵器磨出的老茧硬邦邦的,这触感太熟悉了!
“老爷!是老爷!老爷回来了!” 留吁氏惊喜地叫出声,猛地转身,像乳燕投林般扑进了狐突怀里。
狐突搂着妻子,用手指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,笑道:“你呀,性子也太急了点。偃儿才多大?连话都不会说呢!你以前可是一听《诗经》就喊头疼的主儿,现在为了哄儿子,难为自己学这个?别太勉强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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