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祁小小,依旧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孩童,每天缠着父母讲故事、玩游戏,只是她偶尔冒出的“童言无忌”,开始让祁同伟和钟小艾无法再等闲视之。比如她会指着电视里的某位官员说“他身上的气好乱,过不久会有麻烦”,几天后果然传来那位官员被调查的消息;又比如她会提醒钟小艾“妈妈今天不要穿红色裙子,会碰到不开心的事”,结果那天钟小艾临时要去的宴会,主办方恰好因为突发状况取消了。
一周后,祁同伟正在办公室批阅文件,手机突然响了——是老领导陈老的秘书打来的,语气沉重地告知,陈老下周要进行一场风险极高的心脏手术,国内顶尖专家会诊后,给出的成功率不足四成,医院和家属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
祁同伟的心猛地一沉。陈老是他重生后仕途上的第一个贵人,在他刚回到汉东、根基未稳的时候,是陈老顶着压力提拔他,给了他接触核心权力的机会。这份知遇之恩,他一直记在心里,这些年也时常去看望陈老,两人关系如同师徒。挂了电话,他对着文件上密密麻麻的字迹,却再也无法集中精神,脑海里全是陈老温和的面容。
晚上回家,祁同伟把这事告诉了钟小艾,两人坐在沙发上,都唏嘘不已。“陈老一辈子清廉,为汉东做了那么多实事,怎么就偏偏得了这么重的病……”钟小艾叹了口气,眼底满是惋惜。
正在儿童餐椅上,用小勺子认真舀着鸡蛋羹的祁小小,忽然停下了动作,抬起头,眨巴着大眼睛看向祁同伟:“爸爸,你说的是那个住在西山,院子里有棵好高好高的松树的陈爷爷吗?”
祁同伟一愣,手里的茶杯顿在半空:“你怎么知道陈爷爷住西山?还知道院子里有松树?”他清楚地记得,自己从未带小小去过陈老家,甚至很少在她面前提起陈老的住处。
祁小小放下小勺子,小脸上露出一副“这很简单”的表情,小手还在餐椅边缘画着圈:“上次爸爸书房里,不是有一张你和陈爷爷的合照吗?照片背景里就是那棵松树呀。而且,松树的气场和陈爷爷连在一起呢,现在松树有一根很重要的枝桠快要断掉了,所以陈爷爷的身体才会不好。”
祁同伟和钟小艾对视一眼,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疑。那张合照是去年陈老生日时拍的,挂在书房的角落,两人平时都很少注意,更别提照片背景里的松树细节了。可小小不仅注意到了,还说出了“气场相连”这种玄之又玄的话。
“那……小小,你知道陈爷爷的手术会成功吗?”钟小艾忍不住追问,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期待——经过这几天的事,她已经不敢再把小小的话当成单纯的童言。
祁小小歪着头,像是在认真感受什么,小眉头微微蹙起,过了一会儿才摇了摇小脑袋:“现在去开刀,不好的。松树断掉的地方,有‘金煞’隔着,医生手里的刀也是金属的,会冲撞到,会让陈爷爷更疼。要等……等下一场很大很大的雨,把‘金煞’冲淡一点点,然后选一个……嗯……太阳快要下山,月亮还没出来的时候动手术,就会好啦!”
她的话说得颠三倒四,夹杂着“气场”“金煞”这些让人听不懂的词汇,从一个三岁孩子嘴里说出来,显得荒诞又离奇。祁同伟眉头紧锁,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——事关陈老的性命,他岂能因为女儿几句不着边际的话,就影响医院的专业判断?可想起前几次小小的“预言”都应验了,他心里又泛起一丝犹豫。
然而,第二天上班,祁同伟还是鬼使神差地让秘书去查了未来几天的天气。下午,秘书拿着天气预报报告进来:“书记,根据气象部门的预测,陈老原定手术日期的前一天晚上,会有一场强降雨,预计降雨量还不小。”祁同伟接过报告,看着上面“强降雨”的字样,心猛地一跳——小小竟然说中了下雨的时间。而医院安排的手术时间,是原定日期的上午。
接下来的几天,祁同伟一直处在纠结中。一边是医院专家制定的手术方案,一边是女儿看似无稽却又精准的“预言”。直到手术前一天早上,祁同伟终于下定了决心,拨通了陈老秘书的电话。他没有直接说“金煞”,只是委婉地提及,自己最近认识了一位“懂些养生之道的朋友”,朋友建议,或许可以将手术时间调整到傍晚,避开上午的“不利时段”,还暗示尽量避免过多金属器械的刺激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,陈老秘书显然觉得这个建议有些无稽,但出于对祁同伟的尊重,还是表示会把这个想法转达给主治医生和陈老的家属。
当天晚上,暴雨如期而至,倾盆大雨砸在窗户上,发出哗啦啦的声响。祁同伟站在窗前,看着外面的雨幕,心里既紧张又期待。
又过了两天,祁同伟正在办公室开会,手机突然响了,来电显示是陈老的私人号码。他立刻暂停会议,走到走廊接起电话。“同伟啊……”电话那头传来陈老虚弱却带着笑意的声音,还夹杂着轻微的呼吸声,“这次,真是多亏了你提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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