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政王箫晋珩在金殿之上,以一句“斩了来使呢?是两国开战?”的“灵魂拷问”,悍然斩杀戎狄正使乌木罕的消息,如同平地惊雷,以惊人的速度席卷了整个大周,并且不可避免地,传向了北境之外的戎狄王庭。
据说,戎狄王勃尔帖在接到副使连滚爬爬带回的消息,以及那颗被装在盒子里、面目狰狞的乌木罕的头颅时,先是难以置信地愣住了半晌,随即暴怒地掀翻了面前的桌案,黄金酒杯和烤羊腿滚落一地。
“箫晋珩!安敢如此!!”勃尔帖的怒吼声几乎掀翻了王帐的顶棚,“他竟敢……他竟敢杀我使者!他这是挑衅!是宣战!!”
帐内一众戎狄贵族和将领也是群情激愤,嗷嗷叫着要立刻点齐兵马,踏平大周边境,用箫晋珩的人头来祭旗。
然而,就在这一片喊打喊杀声中,一个稍微理智些的部落首领,小心翼翼地提出了一个让勃尔帖瞬间噎住的问题:
“大汗……那……咱们现在是……打,还是不打?”
勃尔帖一口气没上来,脸憋得通红。
打?他们原本的计划是借着使者入京施压、勒索,最好能不成而获,就算要打,也应该是他们准备好了,选择有利时机发动进攻。
可现在,使者被杀了,理由还是“殿前失仪”?这仗要是就这么打了,传出去,岂不是成了他戎狄因为使者没礼貌被砍了,就恼羞成怒发动国战?
这……这听起来怎么那么憋屈呢?!
可要是不打……使者都被人家砍了,他这大汗要是屁都不放一个,以后还怎么统领草原各部?
脸往哪儿搁?
勃尔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纠结,那张粗犷的脸扭曲得如同吃了一整只酸橘子。
打,似乎时机不对,理由也有点扯;不打,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,威信扫地。
最终,在极度憋闷和暴怒的驱使下,勃尔帖还是发出了集结令,但命令却显得有些……色厉内荏:“给我集结兵马!向边境推进!我倒要看看,他箫晋珩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!”
这命令,更像是为了挽回面子而进行的武力示威,而非决意全面开战的号角。
然而,戎狄人万万没想到,他们这边还在为“打不打”、“怎么打”纠结磨蹭的时候,大周北境的边军,在摄政王“若有异动,往死里打”的严令下,早已如同上了弦的利箭,绷紧了神经。
当戎狄的先头部队,为了“示威”,慢悠悠地、带着几分试探性质地向前推进了不到十里,踏入大周边防军明确划定的警戒线时——
“杀!!”
蓄势已久的大周边军,如同猛虎出闸,以雷霆万钧之势,对着这支还处于“游行”状态的戎狄部队,发动了狂风暴雨般的突袭!
箭矢如蝗,刀光如雪!
大周将士憋了许久的怒火和战意,在这一刻彻底爆发!
那支戎狄先头部队被打懵了!
他们根本没想到周军反应如此迅速、如此猛烈!
仓促迎战,阵型大乱,丢下数百具尸体,狼狈不堪地溃退回去几十里!
消息传回戎狄王庭,勃尔帖差点气得吐血!
“无耻!卑鄙!他们竟然偷袭!!”
他完全忘了是自己先派兵越界的。
而大周境内,北境大捷的消息传来,举国欢腾!
那些原本因为斩杀使者而惴惴不安的官员和百姓,此刻都把心放回了肚子里,转而津津乐道于摄政王的“神机妙算”和边军将士的“勇猛无敌”。
茶楼酒肆里,说书先生们更是将“摄政王智斩狂使,边关军怒破戎狄”的故事编得天花乱坠,尤其重点渲染了那句“斩了来使呢?是两国开战?”的经典桥段,引得满堂哄笑和喝彩。
摄政王府内,气氛也是一片轻松。
小莲和豆蔻叽叽喳喳地描述着外面听到的传闻,兴奋得小脸通红。
“娘娘您没听见,外面都说神了!说王爷早就料到戎狄会忍不住,就等着他们伸爪子,然后‘啪’一下给剁掉!”小莲手舞足蹈地比划着。
豆蔻也连连点头:“还有人说,王爷那句话,直接把戎狄王给问傻了,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到底打不打呢!”
苏晚棠听着,抿唇轻笑,看向一旁正在看军报的箫晋珩。
他神色依旧平静,仿佛外面的沸反盈天与他无关。
“王爷这一手,怕是真把戎狄打懵了。”苏晚棠将一盏温热的参茶递到他手边。
箫晋珩接过,淡淡道:“勃尔帖刚愎自用,却又优柔寡断。杀其使者,是断其侥幸之心;雷霆一击,是打其措手不及。他如今骑虎难下,进退维谷。”他顿了顿,嘴角勾起一抹冷峭,“这仗,他不想打,也得打了。只不过,主动权,已在本王手中。”
果然,北境初战受挫后,戎狄方面陷入了短暂的沉寂,似乎在重新评估局势。
而大周这边,则趁着士气高昂,加紧调兵遣将,囤积粮草,边境防线固若金汤。
这日,朝堂之上再次议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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