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羽却松了口气。他想起上次进宫面圣时,皇帝曾带他参观过宝库,其中有个角落摆着块拳头大的蓝色石头,当时只觉得好看,现在想来,或许就是镇灵石。“皇宫那块,我或许有办法。”他看向汉子,“你叫什么名字?破庙里的镇灵石在哪?”
“小人叫秦九。”汉子从怀里掏出块灰扑扑的石头,递给林羽,“这就是破庙里找到的,您看是不是?”
石头入手冰凉,表面有与水晶凹槽匹配的凸起,林羽将它凑近水晶,两者立刻吸附在一起,水晶的光芒瞬间黯淡了几分。“是它没错。”他将石头嵌进凹槽,“太湖底的沉船,我让人去打捞;皇宫那块,等我下次进宫再说。”
秦九看着水晶上的镇灵石,突然跪地磕头:“多谢林先生成全!我爹的心愿,终于能了了!”
人群中爆发出新的欢呼,百姓们看着林羽手里的水晶,不再是敬畏,而是多了几分亲近——这个能引发腥风血雨的宝物,此刻正被用来守护苏州的安宁。
回到通商馆时,夕阳正染红半边天。林羽将嵌了一块镇灵石的水晶放进新修的密室,这里比之前更隐蔽,墙壁里灌了铅,能彻底隔绝能量。苏瑶端来一碗莲子羹,笑着说:“王知府刚才派人来说,朝廷要封您为‘江南商令’,以后江南的商户都归您管呢。”
林羽舀了一勺莲子羹,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灯笼:“官不官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这水晶能彻底安稳。”他想起秦九的话,镇灵石集齐之日,就是水晶失去力量之时,到那时,苏州才能真正高枕无忧。
密室的门缓缓关上,隔绝了外界的喧嚣。水晶在幽暗中泛着微弱的光,嵌在上面的镇灵石像一颗沉默的眼睛,见证着这场跨越三十年的恩怨终得化解。而林羽知道,寻找另外两块镇灵石的路,才刚刚开始。
夜色渐深,苏州城的万家灯火中,没有人知道,一场关乎时空平衡的守护,已悄然落在这个穿越者的肩上。他握着那碗温热的莲子羹,仿佛握住了整个江南的安宁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无论多难,都要让这块水晶,永远沉睡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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