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昨晚真是被色鬼迷了心窍,竟然遭了张海娄那家伙的道。
杨婉玉闭眼窝在被子里,痛恨自己实在不争气,这下好了,但凡有一个人开了先河,其他的人绝不会消停。
更重要的是,这些人体力方面都是魔鬼,她真真分身乏术,为了自身安危,她决定想个法子躲两天。
还有这个狗屎张海娄!下手没轻没重的,她现在还不舒服着呢!感觉骨头都散了!
杨婉玉越想越气,猛地睁大眼,一拳捶向身旁早已醒来、正单手撑床盯自己的家伙。
“嘶,”张海娄装作很痛的样子,“哪有人一早起来就打人的?醒了不睁眼看看我就算了,还给我一拳。”
他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,丝毫不掩饰眼底得逞的笑意,却从容地上手帮她不停揉着酸软的地方。
“你好意思说!”她没好气道。
张海娄笑意更甚:“啧啧啧,我昨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?你看看我身上,全是抓痕和牙印。”
杨婉玉一听这话更来气了,顾不得隔绝在被窝外的冷意,“唰”一下就将自己两只手伸了出来,连带着露出胸脯之上的肌肤。
原先白净的皮肤,此刻红中带青,暧昧的痕迹像黑夜中的星星,散在各处。
“我比你好到哪去?谁让你昨天心里没个数!”
正揉腰的手顿了顿。张海娄没有接话,只一直用一种满足的眼神欣赏自己的杰作,倒像是在回味什么,之后默默抓住她手塞了回去。
她被看得心里发毛:“你知道大黄吗?”
“知道,雨村那条狗。”
“你现在的眼神和它看自己的狗盆和食物时一模一样。”
忽然,张海娄俯下身,头窝在人颈窝处,轻咬一口她的耳垂:“汪。”
被子下男人的大手开始不老实起来,细密的吻落在下巴、脖子、锁骨……
杨婉玉使尽浑身解数,一个驴打滚就翻到一边,面色涨红:“停之!停之!白日不可宣淫!”
“宣淫?我只是吃早饭啊~”
“你吃屁!”
以后要是这些人每天都是这种如狼似虎的模样,她日子还能不能过了?这床她还下不下了?!
“可是,它难受……”
“难受你洗个冷水澡去!”
wait a minute,冷水澡??杨婉玉脑子里没来由地突然插进一段回忆——那晚浑身冒寒气的张柒灵和吴偕。
“这么冷的天你怎么狠心让我洗冷水澡?冻坏了怎么办?”
杨婉玉勾唇邪笑:“冻坏了我们就可以做姐妹啦!”
最后张海娄瞧她浑身痕迹的可怜模样,还是决定先委屈自己一把,随地捞了件衣服冲澡去了。
一开头就做得太过分,小猫会坏掉的。
杨婉玉笃定,张海娄一出门定会掀起江湖上一场腥风血雨,于是趁人洗完澡离开之时,她立马下床收拾好一切。
常言道:常回家看看~回家看看~哪怕帮妈妈刷刷筷子洗洗碗~
杨婉玉躲着人,轻车熟路来到张砚陵的院子,隔壁没多远就是张辞风的院子,要是张砚陵嫌她烦了她就去找张辞风,张辞风也嫌她了她再回来找张砚陵。
哎呀呀呀,多完美的计划啊!
她抱着自己的包袱:“陵兄!快来迎接我!”
没人回应。
张砚陵不在?
一步两步,杨婉玉走近发现这人的房间门根本没关。
“陵兄?我进来咯?”她敲了敲门。
还是没人回应她。
“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哈,再给你三秒,一!二!三!好,我进来了。”
房间的布局和当初张瑞珩的那间很相似,浑然透出一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厚重而又古朴的气息。
进门右手边有张书桌,上面摆着一小坛东西,靠近能闻见非常香甜的酒味。
杨婉玉不懂酒,但这味道实在迷人,她馋虫都被勾了出来。
“好哇,张砚陵居然藏着这种好东西!”
“偷偷尝一口,就一口,应该不会被发现吧?”
她找来一茶杯,抱起酒坛倒了半杯,浅浅呷了一口。
没有白酒辣嗓子,反而有股香香的果味,混着酒特有的辛辣,两者形成恰到好处的呼应。
既然说她白酒只能一杯,这坛酒度数尝着也不高,应该能多喝几杯吧?
“什么时候回山上?”
“再过几天吧,山上也没什么要紧事,而且——”
两道男声越来越近,蓦然,后者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“你院子里,怎么这么大一股酒味?”张辞风心中有种预感,被老鼠钻了米缸。
“……遭了。”
张砚陵愣住了,随后看了张辞风一眼便加快脚步朝屋里赶去。
果不其然,两人远远就看见屋里的地上瘫着只脸色红润、嘴里念念有词的醉猫,怀里还抱着那坛今早刚取出来的酒。
“没锁门,进了贼。”张砚陵头疼,家贼难防啊!还想着给她送过去,结果自己先喝上了。
张辞风却摇了摇头,叹气道:“这不是重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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