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脉泉的水渐渐清澈,脉鱼在水中嬉戏,村民们欢呼着取水,场面热闹非凡。陈默望着这一切,刚松了口气,腰间的木牌突然又热了起来,这次的热度比以往都要强烈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召唤。
“怎么了?”苏晓注意到他的异样,关切地问道。
陈默按住木牌,摇摇头:“没事,可能是刚才的邪气还没散尽。”他看向江宇,“我们该回去向李爷爷复命了。”
江宇点头,目光扫过泉边欢腾的村民,又落在陈默腰间的木牌上:“这木牌似乎比之前更亮了。”
陈默低头一看,果然,木牌上的“安”字泛着淡淡的柔光,像是吸收了沉脉泉的灵气。他轻轻摩挲着木牌,若有所思。
就在这时,一个村民匆匆跑来,手里举着一个小小的铜匣子:“陈小哥,刚才清理泉底的时候发现了这个,看着像是个老物件。”
陈默接过铜匣子,入手冰凉,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,与他腰间木牌上的纹路隐隐呼应。他尝试着打开,却发现匣子是锁着的,锁孔形状奇特,像是一只雀鸟的造型。
“这锁……”苏晓凑近一看,惊讶道,“和我那本《脉经》封面上的雀鸟图案一模一样!”
江宇皱眉:“看来这沉脉泉不简单,或许藏着更多秘密。”
陈默握紧铜匣子,木牌的热度愈发明显,他知道,这绝不是巧合。沉脉泉的事解决了,但一个新的谜团又出现了。
“先回去再说。”陈默将铜匣子收好,“李爷爷还在等着我们呢。”
众人踏上归途,阳光洒在身上,暖洋洋的。陈默摸了摸怀里的铜匣子,又看了看腰间发亮的木牌,心中充满了期待与疑惑。这铜匣子里究竟装着什么?它与《脉经》、与自己的木牌又有着怎样的联系?
前路似乎还有更多的故事等待着他们去揭开。
回春堂的铜葫芦在暮色里泛着暖光,李爷爷正坐在门槛上抽旱烟,烟杆上的星纹被夕阳镀成金色。看见众人回来,他磕了磕烟锅:“沉脉泉的水,清了?”
陈默点头,将铜匣子递过去。老者接过时,指腹在锁孔上轻轻摩挲,突然笑了:“雀形锁,三百年没见过了。”他转身从药柜最底层摸出把铜钥匙,钥匙柄正是雪羽雀的形状,“当年观星者离开时,留了三把钥匙在守脉人手里,这是最后一把。”
钥匙插进锁孔时,发出“咔嗒”一声轻响,像岁月齿轮在转动。匣子里没有金银珠宝,只有卷泛黄的绢布,展开来,上面画着幅地图,标注着十二处脉点,每处都画着个小小的星石图案——最后一处,就在落星原的陨石坑中心。
“是十二星石的分布图!”苏晓的声音发颤,“蚀星会找的,根本不是陨石,是第十二星石!”
李爷爷指着绢布角落的小字:“‘星石归位,脉气归元’,他们想集齐星石,不是为了毁脉,是想掌控天下脉气。”他叹了口气,“当年观星者怕星石落入恶人之手,才故意打散它们,让守脉人代代相传守护之法。”
陈默摸着绢布上的陨石坑标记,突然想起阿木的木牌——那上面的“安”字,与绢布边缘的印章如出一辙。“阿木家……”
“是最后一代观星者的后人。”李爷爷点头,“他爹临终前托我照看,说等续脉人来了,就把木牌交出去。那木牌不只是脉引,是开启星石封印的信物之一。”
药铺外传来丫蛋的笑声,小姑娘正举着串糖葫芦跑进来,看见绢布上的地图,突然指着陨石坑:“李爷爷,我上次跟爹去落星原,看见那里的石头会发光,像天上掉下来的星星!”
众人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决心。江宇将绢布折好,塞进怀里:“看来得再回趟落星原。”
李爷爷从药柜里取出个油纸包,里面是几块晒干的脉草:“这草能安神定脉,星石封印解开时会有脉气冲击,带着防身。”他又看向陈默,“木牌和钥匙收好,两者同用,才能镇住星石的戾气。”
暮色渐浓,回春堂的灯亮了起来,映着绢布上的星点,像把散落的星星被重新串起。陈默握紧腰间的木牌,钥匙在掌心微微发烫,他知道,集齐十二星石不是结束,是真正守护的开始——就像这药铺里的灯火,要有人添柴,才能一直亮下去。
丫蛋凑过来,往陈默手里塞了颗糖:“哥哥,甜甜的,吃了有力气赶路。”
糖在舌尖化开时,陈默突然觉得,这一路的风雨跋涉,或许就是为了让这些散落的光,重新汇聚成照亮前路的星河。而他们,就是那捧星人。
夜色漫过落星原的山脊时,众人终于抵达陨石坑边缘。丫蛋被江宇背在背上,小手扒着他的肩膀,指着坑底:“叔叔你看,石头真的在发光!”
坑底的陨石堆里,一块半露的星石正泛着幽蓝的光,周围的沙砾都被染成了靛青色。陈默摸出阿木的木牌,与李爷爷给的铜钥匙并在一起,两者相触的瞬间,突然迸出道金芒,像道细针直刺星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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