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话说的好,天大地大,吃饭最大。
情感风暴过后的三角初华,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专属树干,整个人化作一只大型金毛考拉,手脚并用地挂在丰川清告身上,说什么也不肯下来。
温香软玉在怀,发间清甜的洗发水味萦绕鼻尖,确实是让圣人都会动摇的考验,可惜丰川清告不是圣人,他是无功神人。
他尝试挪动臂弯,少女立刻发出幼犬抗议般的呜咽,环在腰际的手臂收得更紧。
丰川清告只好左手揽着少女纤细的腰肢防止她滑落,右手则艰难地在满桌佳肴间腾挪,姿势扭曲得堪比现代艺术。
“张嘴。”他用筷子尖夹起一块厚蛋烧,精准地递到她唇边。蛋液混合着高汤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。
初华乖巧地张开嘴,像嗷嗷待哺的雏鸟,一口咬下。满足的咀嚼声在他耳边响起,柔软的发丝蹭着他的下巴,让他感觉痒痒的。
丰川清告叹了口气,刚给自己夹了片星鳗,怀里的少女又蹭了蹭,用鼻音撒娇。
他只好认命地将星鳗再次转送出去。
撒娇,是因为察觉到了被偏爱的可能;而懂事,则是源于对被抛弃的恐惧,丰川清告在心里,冷静地分析着情况。
初华现在这副有恃无恐的模样,应该也是察觉到了,我……确实有馋她……
呸!下贱!
丰川清告在心里,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。
【意识空间内】
【绘名(用一种仿佛在看戏的、幸灾乐祸的语气):义父,您别这样。您不能一边享受着,一边又在心里立牌坊啊。】
【而且,您早就把下半身交给我托管了。所以,现在有反应的,可不是您的问题。】
【清告(感觉自己的太阳穴,又开始突突直跳):……话说绘名,你最近是不是越来越皮了?】
【绘名:我这还是学习您的。】
【清告:我......】
【靠!】
这样下去显然不是办法,万一自己把持不住,三角初华(初音)就要cos隔壁星野爱(注)了......丰川清告开始思考应该如何破局。
就在他清了清嗓子,准备郑重地探讨一下“保持安全社交距离的必要性”时,初华忽然将头埋在他颈窝,用一种梦呓般的、带着无限依恋与试探的语气,轻轻唤了一声:
“……爸爸。”
“咔哒。”
丰川清告手里的银箸应声落地。
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。空气凝固了,只剩下砂锅里最后的汤汁还在“咕嘟”冒着一个微小的、嘲讽的热气泡。
“啊!”
怀中的少女仿佛也被这个词烫到了,触电般猛地弹起。一片惊心动魄的绯红从她纤细的耳根瞬间烧到锁骨,连带着空气都升温了几度。
她完全不敢看丰川清告的正脸,慌乱地躬身去捡那双掉落的筷子,声音细若蚊蚋,充满了自我辩解的颤抖:
“是……是您说的,可以……当任何身份的……”
那双抬起的眸子,此刻像被暴雨淋透的紫色鸢尾花,委屈里藏着一分试探,三分懊悔,还有六分孤注一掷后的惊惶。
她不敢再停留,几乎是逃也似地奔回厨房的“安全区”,背对着他,用清洗筷子的水流声来掩盖自己擂鼓般的心跳。
被独自留在原地的丰川清告,感受着怀中骤然消失的温度和柔软,终于从石化状态中缓了过来。
(不是……这怎么搞得跟我有什么奇怪的Play癖好一样……)
(哎,丰川定治那老登要是知道了,不得当场把我给活剐了……)
他揉了揉太阳穴,然后继续讲松饼送进口中,一阵混杂着荒谬与无力的疲惫感涌上心头。
除了丰川祥子,被一个只认识了六天的女孩子,突然这么叫一下……还是有点……难绷。
【意识空间内】
【绘名(充满了吃瓜兴致的语气):爸爸!爸爸!】
【清告:别别别!你别跟着起哄!给我闭嘴!】
【绘名:义父,她叫您爸爸了!根据我的分析,这是一种基于‘俄狄浦斯情结’的、深层次的依赖性转移!太有趣了!这下您要怎么办?】
【清告:算我求你了,绘名。要不,你行你上?】
【绘名:搭嘎,我拒绝。】
【艹……】
丰川清告狠狠地嘬了一下牙花子。
不行,主导权必须拿回来。
当初华端着新蒸的茶碗蒸回到桌边时,丰川清告清了清嗓子,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的平淡语气,切换了战场。
“初华,你转来花咲川也几天了,课业跟得上吗?”
“欸?”
少女的肩膀明显一抖。她那颗刚刚还沉浸在“我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”的、充满了羞涩与不安的少女心中,完全没想到,话题会以一种如此生硬、如此不解风情的方式,跳跃到了这里。
她转过身,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,思考了几秒,才如同一个被老师突然提问的学生,小声地、心虚地回答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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